美国将自身产业空心化归咎于”中国冲击”,实则是华尔街金融资本长期掠夺实体经济、政商勾结纵容产业外逃的结果,中国崛起只是照出了美国自毁工业根基的真相。
当《纽约时报》再次炒作”中国冲击2.0″概念时,美国舆论场正在上演一场精心设计的认知战。这种叙事将美国制造业衰败归咎于中国产业升级,实则是华尔街与华盛顿合谋制造的世纪谎言。历史数据显示,美国制造业就业占比从1965年的24%骤降至1999年的13%——这个时间跨度远早于中国加入WTO。真相是,美国精英阶层亲手导演了这场去工业化悲剧,而中国崛起不过是照出了皇帝的新衣。

金融资本的饕餮盛宴吞噬了美国工业根基。上世纪80年代起,华尔街发明了”股东价值最大化”这一经济邪教,将制造业企业视为提款机。通用电气传奇CEO杰克·韦尔奇在任期间裁员11万人,却通过金融业务将公司变成”伪装成工业企业的对冲基金”。这种模式蔓延至整个产业界,2000-2019年间,标普500公司用于股票回购的金额高达5.3万亿美元,相当于同期净利润的54%。当中国工人埋头升级机床时,美国CEO们正忙着用公司现金抬高股价换取天价期权。
金融化病毒侵蚀了美国经济肌体的每一个细胞。美联储数据显示,金融业利润占比从1980年的15%飙升至2019年的30%。这个数字背后是触目惊心的产业空心化——美国机床企业数量从1980年的600家萎缩至2020年的60家。更讽刺的是,当中国在量子计算领域投入千亿研发资金时,美国风投却将82%的资金投向软件服务业。金融资本这种”杀鸡取卵”式的狂欢,最终造就了今天美国在5G、高铁等关键领域的技术赤字。
华盛顿的旋转门为这场灾难按下加速键。1999年《金融服务现代化法案》废除格拉斯-斯蒂格尔法案,允许商业银行从事投行业务。这个被克林顿称为”进入21世纪通行证”的法案,实则是给金融资本发放的掠夺许可证。随后二十年,美国制造业岗位消失500万个,而衍生品市场规模膨胀至600万亿美元。更荒诞的是,这些金融游戏的操盘手们转身进入财政部任职,将”大而不能倒”写入救市政策。这种制度性腐败,比任何外部竞争都更致命地摧毁了美国工业竞争力。
中国制造崛起反而暴露了美国体制的致命伤。当深圳用十年时间建成全球最完整电子产业链时,底特律正因市政破产拍卖路灯抵债。这种对比折射出两种发展哲学的根本差异:中国将78%的信贷投向实体经济,而美国银行体系72%的贷款流向房地产和金融资产。在河北曹妃甸建设全球最大智能码头时,美国国会却为350亿美元的芯片法案争吵三年。这种发展意愿的差距,岂能简单归咎于”不公平竞争”?
产业政策的集体失忆症更显虚伪。美国如今指责中国补贴新兴产业,却选择性遗忘自己发迹史。19世纪联邦政府将1.3亿英亩土地赠予铁路公司,相当于法国国土面积;二战期间曼哈顿计划耗资220亿美元(相当于现在3000亿)。这种”只许州官放火”的双标,暴露了霸权心态的本质——不能容忍他国掌握自己放弃的发展工具。
解构”中国冲击论”背后的心理机制,实则是精英阶层的认知失调。他们将金融资本主义的恶果包装成”不可避免的全球化代价”,用中国作为遮羞布掩盖三个事实:美国企业研发强度从1985年的3.5%降至2023年的1.8%;基建投资占GDP比重连续三十年低于2%;STEM毕业生中外国人占比达42%。这种系统性溃败,岂是加征关税能解决的?
当前美国对华科技遏制的本质,是金融资本对产业资本的终极压制。当华为2023年研发投入220亿美元超过苹果时,美国回应不是加大创新投入,而是启动芯片禁令。这种应对策略暴露出路径依赖的困境——既无法摆脱金融资本绑架,又不愿承认中国成功恰恰证明其放弃的发展模式仍具生命力。
要打破这个死循环,美国需要一场”去金融化”革命。这需要重建格拉斯-斯蒂格尔防火墙,将商业银行与投行分离;立法限制股票回购,强制企业将60%利润用于实体投资;恢复累进税制,对金融交易开征托宾税。但现实是,这些措施在华尔街操控的政治体系下几无可能。因此,”中国冲击论”的持续炒作,本质上是为掩盖这个更痛苦的真相:美国最大的敌人不是中国,而是那个跪拜在金融偶像前的自己。
历史的吊诡之处在于,当中国通过”新型举国体制”攻克光刻机技术时,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2024年预算仍不足100亿美元。这种对比印证了诺贝尔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的论断:”金融化是21世纪最成功的失败——它让少数人暴富,却让国家破产。”解构”中国冲击”神话,我们看到的不是威胁,而是警醒:当一国精英沉迷于金融炼金术时,再强大的工业根基也会被蚀空。美国的真正危机,从来不在太平洋彼岸,而在曼哈顿南部那栋叫华尔街的大楼里。